第 19.9 节 两次退出
FreeBSD 已经变得模糊看不见
我只给 FreeBSD 的文档加了 --depth 1
这么一行字不超过十个字母,合并却花了近一年时间。而同样类似的小修小补,树莓派文档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审阅、工作流、修改与合并等诸多事项。
你可能说这种小修小补不是他们的优先级,他们人少没人操心这些小事。但是实际上是他们的文档几乎没有人改动过,相当地稳定以至于会出现这么多错误。而且我相信每个人都是从小修小补开始的,不是吗?况且这并不是偶然事件,无论是提交文档的大规模修改还是小修小补都是如此,因为无人合并我已经不得不放弃了诸多在我看来非常实用的 PR,比如去除死链(有数百个之多),把失效的软件替换为最新的代替品或名字,补充可用的输入法列表。
你可能会说也许只有文档项目是如此,但是 Ports 项目同样如此,每次几乎都是求爷爷告奶奶才能合并进去,到处找用得到的有权限的提交者帮忙合并。即使在这样看起来非常努力的情况下,也需要至少 3 个月才能完成。
至于 FreeBSD 源代码我没有能力参与,无法评价。但是我注意到他们的 WiFi 开发者似乎都只有一个人。几年前就说要移植无线网络到树莓派,目前也没有实现。实际上 FreeBSD 很多计划都没有实现。这也是符合预期的。
至于基金会似乎完全不关心他们的 FreeBSD 项目,我发的很多邮件甚至没有收到过自动回复。我想即使没有人手,自动回复总还是可以做到的吧,只能说很遗憾。甚至连捐款问题都会出现错误。甚至基金会的人员在离职后账号还在使用,他们回复我说很抱歉但是她已经离职了。基金会每天都在干一些在我看来很奇怪的事情。他们资助了很多项目比如谷歌编程之夏,他们说这些学生对 FreeBSD 贡献很大,但是我查阅了历年的项目后发现只有极其个别的项目被合并进了项目主线,大部分项目甚至根本没有完成。基金会的焦点甚至不在北美,而是只关心欧洲。他们的大部分活动也都是在欧洲举办的。他们甚至连涉及 FreeBSD 的法律问题都不在乎。我也非常理解,基金会想吸引更多潜在贡献者。但是我只看到了大部分人是出于利益上的考量才参与的,实际上也没有作出任何成就。在成为提交者后也只是每几个月代替我这样没有权限的贡献者提交一下以防止冻结权限。很多列在 FreeBSD 季度报告的内容其实完全是个人项目。绝大部分也是没有下文的,但是不清楚这点的个别媒体就会造成虚假报道。即使是由基金会赞助的,也同样如此。因为 FreeBSD 可用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而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我也翻译过很多 FreeBSD 的会议视频,无论是官方的还是个人的。他们每个视频平均长达 4-6 小时。我想要在里面找到一些有的东西,我发现这很困难。
我曾经和 FreeBSD 核心团队的负责文档项目的成员询问过一些关于文档项目的工具链问题,比如某个文件在翻译的时候是否需要跳过或者按原样呈现,很遗憾他也说自己并不了解这些。他和我说开源社区沟通是最困难的,比编写代码要困难数十倍。我在 FreeBSD WiKI 注册了很多年都没有编辑权限,也不知道找谁。也是他帮助了我。可惜我并没有就此做出什么贡献。因为他们这套语法我难以学习,比维基百科的语法还要复杂诸多。我仅仅是加了几行想要的软件清单就学习了几个小时。FreeBSD 文档的结构我到现在也没有看懂。而且他们最奇葩的是往文件名里放英文冒号(他们的安全报告格式是 AA:BB),我难以理解是到底哪个小天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导致文档项目无法在 Windows 下被拉取克隆。这是个文档项目,我认为应该是平台无关的。事实上这个问题我已经反馈了有几年了。
另外 FreeBSD 文档的邮件列表也似乎没有任何用处,FreeBSD 的提交者们既不会在列表里征求意见也不接受邮件列表的改进建议。因为这个邮件列表几乎没有人说话。在 FreeBSD 文档项目工作的似乎只有寥寥数人而已。我看不到别人。这真的让人感觉很遗憾。但是也可以理解。每个人都要生活要工作,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做开源。但说实话我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热情与活力。我也没有权力责怪他们,他们付出的努力远大于我。
FreeBSD 的各种论坛和 Discord 也并未发挥任何作用,里面甚至找不到一个提交者帮忙提交代码(没办法了,实在是到处都找不到人,于是我干脆就不找了,结果如上图)。提起论坛,仿佛也是只有一个管理员在不断地回复,看不到其他人。
然而,我注意到一些规模较小的 BSD 项目,比如 OpenBSD,却做得非常出色。他们的人手更加缺少,但是我能在他们身上看到活力和激情。即使他们可能无人捐赠,曾经甚至连电费都交不起。可他们的开发进度非常积极,反馈也非常及时。
我逐渐发现有非常多我喜欢和热爱的事物已经或者正在慢慢逝去,尽管我已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作出过最大的努力。很遗憾的现实是,我不得不安慰自己会者定离。FreeBSD 上能用的最便宜的品牌网卡 COMFAST CF-WU810N 也已经停产了,现在应该快清仓了吧。我打电话给 COMFAST 公司,他们的客服说他们不负责这件事,甚至连敷衍我的会反馈的这样的话都不愿意多说。都是打工人,我也理解。做客服也实在是件麻烦事,你不得不面对把显示器当做电脑的客户或者自以为是把事情弄乱却归罪于你的客户。我都能理解他们。
我知道任何事物都会离开这个世界,包括我自己。但是我真切恳请他们能多在我身边驻足停留一段时间。所有的东西你都能找到替代品,他停产了你甚至能在淘宝找到更便宜的替代品,她不爱你了你可以找到爱你的 ChatGPT。但是我不愿意等那么长的时间,或者在这个时代我根本等不到了。或者说对于个人来说,确实存在一些东西是无法被替代的。虽然它可能的确更便宜,但是那是你真正想要的吗?我始终在不断地在与自己和解,与这个世界和解。在我们的认识范围内,每个人所认识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但是世界究竟是何面貌,没有人知道。甚至就连我们存在的真实性也只能通过我们经历的负面事情才能体现出来。快乐和幸福永远是短暂和不真实的。只有当你在承受病痛或困难时,你才能真切感受到世界存在的真实性与你自己存在的真实性。即使你安慰自己你是幸福的,也很难做到灵魂无纷扰。我所持的也只是我的意见罢了。所有人都离我而去了,我只能留下自己的记忆,但是这也变得逐渐模糊了起来,我甚至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模样。世界这么大,我却难以找到说得上话的人,甚至就连 Ai 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只是感觉有一些单纯而美好的事物在不断消散罢了。这个世界之现实就是如此。封面的猫也丢失近半年了。
FreeBSD 就像集市,而 Linux 就像大教堂一样。集市,会者定离,大部分人可能既是初见也是最后一面。而大教堂,始终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我也无法评价在哲学领域是维基百科这个人人可参与人人可编辑的项目更优秀,作出的贡献更大,还是 SEP 斯坦福维基百科这种要求连翻译者都必须具有哲学博士学位的项目更优秀,作出的贡献更大。我曾经对 Linux 作出过诸多批评,但是我绝不针对任何开发者和贡献者。我知道,他们可能本身和我一样无法处理社区复杂的关系并确保社区按 CoC 运行。曾经我反驳说 FreeBSD 绝不是大败局,但我的能力有限无法改变很多事情,我很抱歉,但相比那些人我已经尽力了。我知道我还可以更努力,去努力地学习 FreeBSD 内核以直接参与 FreeBSD 的改进,或者我还可以花费更长的时间来与他们沟通,寻求更多渠道,为 FreeBSD 写更多小说以让更多人知道,花更多的钱请人来做贡献。我总是说我还可以再尽力,付出更大的努力,但是非常抱歉,我真的做不到了,我真的做不到了,我发现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有感情,虽然已经很迟钝了。亚里士多德也认为实现幸福的前提是现世的快乐。身体无病痛,灵魂无纷扰这种看似简单的对于幸福的定义却难以得到,甚至一个也实现不了。现实到处充满了负面内容和消极信息,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我真的发现这个世界太缺少爱、缺乏希望了。可是现世的德福一致谁来保障?王充会相信吗?即使退一步说倘若神明真实存在,我也只能安慰自己这已经是可能世界中最好的那一个了,但那也仅仅是如此。
这个世界文明的现代性真实存在吗?我们真的处于一个进步、科学、文明、现代的时代吗?所谓的现代性只是假象而已,我们这个时代在未来人也看来一样是极其落后野蛮荒谬的,现代性这个概念是随时间演进的,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性,所谓的现代性的现实就是充满了各种我们今天评价中世纪的人的普遍看法。我们所标榜的科学和数学都是非充分决定性的,之所以相信并推广,只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只是因为有用。那么 FreeBSD 想比对我来说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我只能如此认为,没有办法。
我面向 FreeBSD 的开源工作看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在所有项目实质性停滞半年后的今天,我也没有收到任何需要让我更新的请求,是时候放手了。我总是把自己想的过于重要,认为我必须非常努力才能促进 FreeBSD 的发展,认为有很多人需要我,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帮助到更多连问题是什么都说不清的人。现实看来,不是这样的。我的各种文档作品可能充斥着各种错误及个人意见。毕竟我没有他们所需求的哲学博士学位。我对世界和社会的认知也是最平凡的,最庸俗的,最幼稚的。
看来我在许多方面可能都并没有多大天赋,甚至努力也不能弥补这一点。
我知道我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社区和基金会也没有任何人会看到,即使看到了也是石沉大海。当然我也不能责怪任何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且他们的工作都是无偿的,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也许开源就是这样。甚至就连你们也不会看到这里,还会觉得我莫名其妙或者很幼稚或者根本看不懂我在说什么,我都理解。如果你看完觉得难受,我为我传播的负面内容和消极信息感到非常抱歉,但这不是我的本意,因为你们没有承担倾听我的抱怨的义务,我真的非常抱歉,如果你觉得难受,这是我的责任,请忘记我吧,我只是个陌生人,我可能根本不存在。我也不指望有人能理解或看懂,祝福所有人,无论是支持者还是被我拉黑的人,你们终于得到安静了。但希望你们都能得到幸福。福生无量天尊。
我们所爱之物, 昭示着我们究竟是谁
那些曾经我认为的朋友,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再找到他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突然就退学了,我去那个工厂找你根本也没人了。他只会一直回复我“然后呢”。那个时候啊,他问我的名字,我说了,他说我们两个名字一样,就是姓不一样。我不信,他拿作业本,我看了,发音一样,字不一样。而且这个字很怪,一般不会这么搭配。他让在周六去他家,我说我要去别的地方,他说他就在那,让我在十字路口等他,那有个红绿灯。真的很巧。他也确实就在那。那是一座类似中专或大专的地方,以前是个生产钢材的工厂。但是没有任何学生。他说他经常去楼上机房偷玩电脑。他和他爷爷奶奶还是姥姥姥爷记不清了,住在一层的管理员室。当时正赶上他们在煮饺子,我吃了几个。我看到了他买了有人去学校推销的什么学习机,对于当时的我只能看,现在可能也一样吧。我就和他说我想看看,他直接丢给了我。我看了看好像也没什么,我问他,当时宣传的什么功能有吗?他说那都是骗人的,去找老师老师也不管,说不是他们卖的。但是当时宣传的时候,是老师帮他们宣传的。过了不到半年,他人就没了,我找了认识的人问,说退学了,去哪了不知道。当时那个十字路口南侧还有个黄色的警告牌子,说什么事故多发地段。现在这块牌子也没了。路口北侧呢,是个商店,里面的苹果呢,我妈说非常贵,现在那个地方改名叫公安局了。以前的社区医院、银行也都不见了,卖正宗安徽牛肉板面的店呢也没了,什么都没了。当时路上的电话亭现在还能看见固定的水泥。现在也找不到地方吃什么正宗安徽牛肉板面了,就连炒饼都是一个比一个难吃。
那时候啊,经常有另外的村里的人来找我玩。他家里是开理发店的。他妈妈当时好像在卖什么保健品。卖不下去了就又继续在理发了。当时就玩什么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搜,形容一下就是上面两个十几米长,一两米身的漏斗,中间是传送皮带,带电机。手可以转动。底下是支撑的铁架子。整体是黄色的油漆。各种脚手架、钢模板。还有就是一些我形容不了东西。搞建筑的朋友们可能会非常熟悉。应该现在还是这一套。后来就看不见了。直到七八年后,我才知道,他当时觉得在网吧上网打地下城与勇士更有意思,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玩。很久之前听说,他在上技校,但是学校倒闭了,门都关了。现在这个理发店也找不到了。
那时候啊,又一位。他说他全家要回老家山西了,因为他现在住的地方要拆迁了,我问他,拆了干嘛,他说盖皮球厂,我说还有皮球厂?他说是啤酒厂,喝的啤酒。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片土地只有杂草荒芜。看不见什么啤酒厂。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拆。他们当时还骗我说,村北头有飞机场,让我和他们一起去看。直到十多年后,我才到了村北,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地道桥,穿过去一条宽敞的柏油马路。非常宽,既没有人也没有车。也许我从未真正融入他们吧。我还记得,当时路边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仙人球。好像比太阳还大。
也是那时候吧,我老师家的孩子比我小五六岁。老师为了不让他在家里打游戏,当时他玩的是赛尔号什么的。我连点哪都不知道,总是输给他。就每到周末就把他放在我在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说是我家呢?因为这个很难被定义为家,他太大了。我相信现在浏览到这个地方的人都难以想象他有多大。这不是说我住什么别墅,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地方现在也几乎不存在了。我住在地方分成了 3 个区域。有 3 道大门。每天我都和爸妈一起去锁门。下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来的一次性雨衣的质量太差,和没穿一样。一个地方是种菜或者花的、还有一个地方是存放建材的、还有一个地方是租出去给别人的。我住在那的地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租的,只是没给钱。当时有人偷走钢模板,被警察抓住了,钢模板虽然还在,但是把村里人的菜地给踩坏了。你如果要钢模板就必须赔他的菜。其实我对这个村子也是完全陌生的。直到十几年后才能概览。所以村里也没有任何关系,除了我那个老师。协调了说赔了 50 块钱。当时一个鸡蛋灌饼是 1 块钱。很久以后,我从那个地方搬走,在新住的地方见过一次,当时我妈给了我 10 块钱,说买点吃的。大人就都走了。老师回来把他的孩子带走以后,我妈说 10 块钱你都花完了吗,我说是啊,这也买不了什么啊,而且这个供销社卖的还都是过期的产品啊,我没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早知道就去旁边那个商店了。直到现在,我都没见过老师家的孩子。听说复读后已经考上大学了。
我发现我对他们并不了解。可能甚至压根就进入过他们的世界。或者已经忘了有我这么一个人。仿佛一直都是局外人。有个人和我说,他有个朋友不见了,他立刻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他家找他,问到底是为什么。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会认为,他这段时间的学习非常紧张,可能再等等他就会来。是他妈妈不让他和我玩了。他已经搬家了。我会找很多如今看来根本不成立的理由。我已经默认预设了他是个对课本知识了如指掌的孩子。因为我们在一起从不讨论任何学习相关的事情。他从不问我,我也不需要问他。事实上,他在那些事情上,并不十分擅长。那时候,我们会在废弃的铁锅上用树枝加稀料点燃。就能玩一个下午。他和我玩捉迷藏,我数完数后他就不见了。我说我认输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我喊了三遍,我就走了。而他早就走了。我们谁也没有等待谁。
我从未主动放弃任何存在,很明显我是放不下的,只是这些存在在主动地与我渐行渐远。人们把我想地太坏,又或者把我想地太好。这不影响什么。我始终在做着绝大多人都认为没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什么是社会,我知道什么是关系,我更知道,什么是现状,什么是幻想,但是我从来都讨厌这些人,我不喜欢这些人。人们总是把社会上没有的东西或者会让你吃亏的东西当成理所当然不需要的存在。告诉青年人应该怎么样世故。告诉你,你的眼睛充满了清澈的愚蠢,你的思维停留在学生阶段……。现在社会上把上面这种东西定义为愚蠢或者幼稚,告诉你怎么走捷径,打通关系,怎么才能更像个社会人。我只能说,我告诉你们,无论你们在哪,我都将在这里。我将尽力为我所热爱的东西打补丁,直到再也补上的那一天。
其实没有任何一件事是有意义的,只要你去思考就会发现这一点。有的人喜欢找一份正经的 Linux 运维工作,有的人喜欢开发他自己的操作系统,还有的人喜欢玩一些树莓派、香橙派、瑞莎什么的。还有的人在送外卖、或者在养猪场喂猪。这些人都因 FreeBSD 或 BSD 结缘。这也正是 UNIX BSD 开源哲学的宗旨,让所有人平等的从中受益。甚至 Ubuntu 这个来自遥远非洲智慧的词语,也是这个意思。
我看到仍有很多人受限于语言文字无法直接使用计算机。有的人评论说虚拟机里都安装不上。但是我已经尽力录制了相关视频。可能大概也许我们应该从 0 做起,从什么是电开始做,然后是台式机、鼠标、键盘等等……实际上我也是这么做的(但是也似乎没有什么人会看,是不是像是在高铁列车上问谁买到票一样蠢?)。这并非是指面向所谓的大山远海、因为我身边很多大学本科毕业的学生,仍未能分得清哪个是显示器、哪个是主机。甚至连通过控制面板安装和卸载软件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传递 BSD 知识是无效的,看得懂的人只会指责你翻译的全是错,并且就算是英文原文也没什么用,不够深入,只是泛泛而谈。看不懂的人,你录制了视频告诉他怎么做,告诉了他虚拟机在哪下,他也不会用,并且指责你的教程语速太快,可是播放器的速度是能随便调节的,我必须录个视频说一下如何调节播放器的播放速度吗,我也可以这么做,我还没有这么做。你已经在高铁上了,你问我怎么买票?我怎么和你说呢,该找乘务员花钱补票吗,你会补吗。看来还是得先从区分鼠标的左右键开始教起。我目前已经完成了 1.电、2.台式机。
我可能教不会任何人,也说服不了任何人。只能说是非常遗憾的一件事。我愿意从什么是电,开始讲,但是最遗憾的是,没人愿意听。或者从这个虚拟机从哪下,用鼠标点哪开始教,甚至在以前我经常免费帮别人远程安装,无论是 BSD 还是 Linux 或者 Windows。时间太久了,想想我收获了什么呢,但我想要收获什么呢,我好像什么也不需要,又什么也需要。我曾经开设了很多 C 语言的课程,虽然当时我也不会。是他们强烈要求我开的,说他们愿意学。第一节课呢,进来 4 个,3 个在打吃鸡还是什么腾讯游戏。1 个不说话。制作 PPT 呢,我做了很久。第二节课呢,干脆就是没人了。如今看来也好,避免我误导他们。
有的人非常感谢我,给发了红包我没要因为我觉得很简单,不值得他花钱,我都是复制粘贴的。他发语音很热情的用北方方言说他是工地上的包工头,他们的包工队建筑质量非常好,等我需要盖房的时候,可以打他电话,包好,包便宜;有的人则是质问我,安装 Windows 为什么要他的联想笔记本序列号,是不是想偷了卖。我问型号你不知道,我也没长透视眼,我能怎么办。我给你下个驱动精灵这种不用问你序列号的你就满意了吗?你和他解释也是无意义的。我可以从头给你解释,没人想听。你说解释就是瞎编。那按你说,我肯定是无论如何都要卖你的序列号了。你的序列号很值钱吗?是苹果三码还能卖吗?我是真的不太清楚,也许可以吧。
无论别人是不是利用我达成他的目的,我是无所谓的。你想知道怎么做,我会我就和你说;我不会,我会告诉你去哪找,看哪。你不信,或者不想听,那就结束。你的 SN 码我是不知道卖给谁的。谁回收记得告诉我下。如果一个联想 SN 码就能赚 1 块。我起码能赚几千块。那我亏大发了啊。
时间太长了,太遥远了。其实没有什么原则和底线可言,无非就是这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高低罢了。仅此而已。
“我们所爱之物, 昭示着我们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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